栀子

#莲屠#除夕醉酒

呜呜呜这一对我锁了T T

小学生文笔不要介意 期待有更多太太写莲屠来满足我丰富的想象力quq🌚

话不多说赶紧上(*^ω^*)


“一坛!两坛!三坛!哇——将军好厉害!”


圆桌旁某个被众人围观的角落,一个红衣黑发的食魂正举起一大坛酒,仰头、闭目,一饮而尽。那些许渗漏出来的液体便从嘴角连成一道银丝,顺着脖颈淌过他胸前鲜红欲滴的莲花;棱角分明的脸上因微醺而泛起了阵阵红晕,可莲花血鸭显然不在意这些——第三坛酒下肚,他猛地把酒罐一摔,喝了声:“屠苏!我三坛酒喝完了,如何?现在轮到你了!”


屠苏眉毛微微一抬,不屑地笑笑,随即使身后的藤蔓缠绕着一壶递到嘴边,只听得“咕噜咕噜”一阵响,那壶酒便眼看着空了底。空坛砸碎在地,立刻又有另一根藤蔓卷起一坛满的送到他面前,没有任何停歇地,那酒便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倒入口中,不过半分钟光景,第二坛便又喝了个干净。一旁看热闹的已经开始起哄道:“屠苏!屠苏!再来一坛!”而此时用颤抖的藤条提起第三坛酒的屠苏,早已面色通红、牙关打战。在寒风凛冽的腊月三十,他的脸上竟沁出了汗,连额前的发丝都是湿答答的。离他近的几个细心的食魂大概发现了这一点,忙劝道:“大家不要催了!屠苏,你不要勉强自己……”“闭嘴……我还能喝。”屠苏未加理会,而是深吸一口气,缓缓开了第三坛的盖子,一股猝不及防的辛辣使他不由得皱了皱眉。


忽然间视线暗了几分,屠苏一抬头,正对上血鸭居高临下轻蔑的目光。他插着手杵在屠苏的轮椅前,笑道:“就你这酒量,还好意思自称‘屠苏酒’?在你的酒馆喝三坛就能当贵宾?哼,那我岂不是贵宾中的贵宾!”


屠苏一听就恼了:“你说什么!你这个嗜血狂人,有种你来闯!我让你竖着进来,横着出去!”


“呵,嘴上倒挺犟,”血鸭眯起了眼睛,“我三坛酒已经喝完了,你可还差一坛呢。”


一阵怒火涌上心头,屠苏气得面红耳赤,当下也不顾旁边饺子爷爷的阻止,扎进酒坛子里闷了好一大口。周围众人屏息了几秒,只见他仰着脖子,眉头紧蹙,喉咙处竭力吞咽着,片刻之后他的身子猛然朝前一倾,酒坛往桌上用力一放,眼角泛红,双颊更是烫得厉害。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身周的食魂都劝他别喝了,还有几个大胆的跑去劝血鸭放过他之类的。屠苏一听又来气:“什么放过不放过的?我堂堂屠苏酒,还需要一个变态狂怜悯我不成!”说着便又要再喝。血鸭一个箭步上前抢过那坛,用手掂量了几下,笑说:“你这……还剩的不少啊,啧啧,”他半蹲下来,目光与轮椅上的屠苏齐平。他盯着椅上那个逞强的家伙,端详了好半天,忽然冷笑了一声,贴近屠苏的耳边幽幽地道:“要我帮你么,怪、医、屠、苏?”


屠苏感到耳廓像是被火烤过似的,头皮一阵发麻,想要开口骂他言语不检点,可醉酒后的脑袋却好似断了片一样,狠话卡在喉管末梢,毒舌缩在口腔内部,愣是半张着嘴巴迟迟未说出口。倒是血鸭趁他还没反应过来,抱起酒坛抿了一口;紧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到屠苏的跟前,双手捧起他的脸,俯下首去,将口中含着的液体一点、一点灌进他的嘴里。


“唔……唔嗯?!”


屠苏显然被吓到了。他想躲开,可是血鸭死死抓着他不放,而他的身子又因为喝多而软得要命,偏偏动弹不得。烈酒被强行注入身体,混在血液中流淌着碰触每一寸皮肤,他感到好热,好热……快要……快要烧起来了……


“呀——莲、莲花哥哥和屠……”


“哎呀闭嘴闭嘴!不准看!”这时候就到了全空桑最强恋爱脑发挥作用的时候了。吉利虾和桃花酒赶紧手忙脚乱地捂住前排青团、春卷、汤圆、元宵的眼睛,不断唠叨着“小孩子不准看!听到没有!”一边把他们拉到远处……


倏地一阵巨响,所有食魂都回头朝同一个方向望去,只见少主和川川正在不远处放烟花。“咻”地一声,一束白光冲上天空,“嘭”地朝四周散开,化作无数星星点点的五彩光柱,如一朵巨大的牡丹在青丘上空绽放。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聚过去看烟火了,只剩下血鸭和屠苏两个仍留在原地,唇齿贴合。过了许久,怪医终于牟足了力气猛地推开面前的人儿,红着脸大骂那人“不知廉耻”,可内心以为愤怒的言语从嘴角流下却是软塌塌的毫无威慑。将军也只是笑望着他,随即拦腰将他抱起,顺手带过那坛未喝完的酒,也不管怀中美人如何挣扎,便趁着黑云方才笼住碍事的月亮,朝夜色最浓处扬尘而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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